全身赤裸的秦楚只有頂警帽戴在頭上,極滑稽,極羞辱,她站在幾個聚光燈 下面做著這種羞死人的動作,說著自己侮辱自己的話,想躲又躲不掉,這時的她 簡直想變成耗子找個地洞鑽進去。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戴上警帽多威風,你們誰看到過這麼美的員警這樣的著裝「,說著,胡非 對著一旁的眾匪徒大喊著:」賣票賣票,五塊錢一張,要看的交錢……咯咯咯 ……」。說完自己先開心又調皮地大笑起來。   秦楚已經差點要暈倒了,腦袋裏什麼都沒有,不知什麼是羞恥了。   「奶子好漂亮,一步一顫,哎……!給她奶子上掛個鈴鐺,這樣就更好看了, 來,對,姐姐,好不好」?   於是,胡非拉著譚波二人走上前去,低著頭往秦楚奶子上夾銅鈴。   就在胡非姐妹一邊調笑著一邊捏住秦楚的乳頭正準備將鈴鐺往上夾時,誰也 沒想到的事發生了。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雙手揪住譚波的頭髮向下用力按去, 同時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頂,接著一記勾拳打在胡非的臉上,二人幾乎同時受擊, 「哎呀」大叫一聲,便都倒在了地上。   秦楚發了瘋一般吼叫著,「你們太欺辱人了,你們把我殺了吧,把我孩子也 都殺了吧」。說著又向前撲去。當然,可以想像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雖然已經離開第一線多年,但由於強烈的憤怒,這兩下讓胡非二人半天才反 應過來,譚波的鼻子流血了,不知是不是還骨折了,胡非的眼睛成了熊貓眼。讓 人扶坐在沙發上,足足二十分鐘二人都沒有一句話說出來,只有「哎呀……哎呀 ……」地呻吟。   沒有二人的發話,幾個打手只是將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綁捆起來,卻並沒有 再繼續打她,因為他們要聽二人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負出點代價」。胡非狠狠地說著。                              五、刑訊   還是胡非譚波親自動手,在幾個壯漢打手的幫助下,她們將秦楚的嘴用強力 膠帶貼上,然後將她的兩條大腿掰開,用兩個大號別針,向秦楚的兩個乳房紮去。 「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來,汗水一下從臉上從身上冒出來, 全身劇烈地抖動,但卻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很快地,她的兩個乳頭分別被用兩支別針穿透別住,又在每支別針上系了一 根線繩,線繩的另一端則牽至秦楚的兩個腳的小腳趾,在調整好一定長度後系牢。 這長度不長不短,秦楚用力將雙腳向自己的胸前勾著,是可以夠到的,但又必須 用力勾才行,稍一鬆懈,系在腳上的線繩就會拉動乳頭,使剛剛刺破的乳頭疼痛 鑽心。   她們將秦楚的姿勢變換成向後抑著,秦楚反綁在背後的兩臂墊在後面,使她 的身子成斜向靠後坐著,兩腳則向前上方又向裏勾著,用力地夠著那極短的線繩, 大腿便極度地張開,陰部暴露無遺。不到五分鐘,便又累又疼地滿身出了大汗, 鼻子裏不住「嗯……嗯……」地低吟著,臉上是一副極痛苦的表情。看到媽媽這 樣受虐,嫣兒和林康都嚇的跪在地上哭泣著。卻不敢說什麼,更不敢亂動一下。   胡非卻仍然不解狠,又找來幾枚彩色的圖釘,坐在了秦楚的一側。把手捏成 蘭花指,對著那繃緊的線繩,彈起來,每彈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陣抖動。彈了 幾下後,胡非舉起手中的圖釘,對著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縫被插 竹簽是怎麼表現的嗎?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堅強」。   看到胡非手裏的圖釘,又聽到她的話,秦楚明白了圖釘的用處,眼睛睜到最 大,可憐地看著已經腫起了眼睛的胡非,驚恐地搖頭,鼻子裏不住的「嗯嗯」著, 卻一動也動不了。   胡非像是很愛撫地摸著秦楚好看的白腳丫:「多美的腳丫呀,我都想親一口 了」說著真的將嘴湊上去親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麼不喜歡塗彩色指甲油 呢?不過這十根圖釘就算我獻給姐姐的禮物吧,彩色的,應該效果不會錯的」。   胡非將一根圖釘向秦楚的左腳的大腳趾湊過去,慢慢的,湊到了腳趾縫處, 卻並不急於紮進去,而是在邊上劃著、劃著,並用那紅腫的眼睛調皮地看著秦楚 的表情。   秦楚的臉極度地抖動和搖動著,可憐地望著胡非,當那圖釘碰到腳趾縫處時, 她的全身都緊張起來,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氣,誇張地將圖釘對準了腳趾縫處,嘴裏也「咳」了一大聲, 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繃緊,卻又象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壞壞地笑著看著秦 楚。秦楚趕緊呼了一口氣,馬上又象原來那樣再看著胡非用眼神求饒。   這種貓玩耗子的動作玩了幾次後,胡非才將圖釘對準秦楚的腳趾縫用力紮去, 「嗯…………」,秦楚全身抖動起來,那腳丫也不顧正有線繩牽在陰蒂上而幾次 踢打,但幅度仍然受陰唇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臉上則現出極難受的表情。   儘管圖釘不算太長,但一公分的長度紮在腳趾縫裏,也仍然讓秦楚全身疼的 痙攣不止。待右腳也按照同樣的方法紮進了一根後,胡非又將原來拴在小腳趾上 的線繩改拴在圖釘上,使秦楚的腳與乳頭哪怕一丁丁點的吃力也會疼痛難忍。秦 楚的全身已經像是剛剛被人噴了一身水一樣的汗透。   「你好象要說什麼」?在看到秦楚拚命點頭後,胡非撕開了膠帶。   「別這樣……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腫著,她將手指彎成好看的蘭花指,「這繩子緊嗎」,說話的同 時,向那繃緊的線繩彈去,「噢……別彈呀……噢」。   胡非又彈向那彩色的圖釘,「啊……!不要呀……噢……我錯了,我……受 不了」。   「你也會錯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麼哭了,這多有損你的形象呀, 我最不願意看你哭的樣子,你會笑嗎……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嗚……」秦楚哭的越發大聲,原來僅有的一點點衿持一掃而光,「疼… …累……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親姐姐……您彈幾下開開心……開開心,解解 恨,就放過我吧……」。   「嗯?這主意不錯,那你說彈幾下呢」?   「嗯……彈……十……下行嗎」?秦楚試探地說出十下的數字。   「十下」?胡非先是搖頭,接著又說,「好吧,那就十下,不過你要對著我 微笑,我不願意看到你這樣,不象個大警官,來笑一個我看」。   秦楚強裝出笑臉,胡非用手指向圖釘彈去,秦楚又難受地叫,「不行,這樣 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麼彈,你也要笑容不變,能做到嗎」?   秦楚又裝出笑臉。胡非又彈一下。這次秦楚真的只皺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 速地轉成了笑臉,儘管那笑遠不如哭的好看,但畢竟是笑臉,胡非答應了,於是 正式開始數數。   「一下……」。   「兩下……」。   「三下……」。   …………   「八下……」。   「幾下了」?胡非停下來問。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臉微笑,臉上佈滿淚花。   「那還有幾下呢」?   「還有兩下」。   「嗯?為什麼只還有兩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為要彈十下,已經……八下了,所以……」。   「什麼」?胡非像是很吃驚,「十下?誰說的十下,你剛才不是明明說的是 二十下嗎」?   「不……不……是說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來是我記錯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著腔調說。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臉上的不高興,嚇的忙說。   「那到底是誰搞錯了呢」?   「是我搞錯了,姐姐……親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這就對了,好了,重新開始,數著」。   「啊……一下……」。   「啊……兩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現在幾下了」?胡非又停下來。   「十五下」。   「那還有幾下呀」?   「還有……五……下」。秦楚膽怯地說的聲音越來起小,她害怕地看著胡非 的臉。   「不對呀,一共二十下,彈了才十五下,怎麼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說什麼,只是害怕地看著胡非。   「二十下,彈了十五下,應該還有十六下才對呀,怎麼會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狀,那樣子調皮而可愛。   「姐姐……」。   「是不是我這文盲加流氓算錯了,難道是你說的才對嗎」?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錯了」。   「噢,那二十下減去十五下應該等於多少下才對呢」?   「是……應該是……十六下」。秦楚說完,仍然害怕地看著胡非。   「你看,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算錯了,那豈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 開始」。   終於彈完了這艱難的「十下」。可胡非並沒有解開或者停下不彈的樣子,仍 然問一句,手指彈那圖釘或者那繃緊的線繩一下,每彈一下,秦楚的腳趾縫和奶 頭便鑽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動紮在乳頭上的別針,又引 來下麵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濕。   「啊……!不是說彈完就饒我嗎?不要彈了嗎……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彈,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沒法彈了……怎麼這麼看著 我」?   「你說了彈完放開我的嗎」。   「噢,怪我說話不算數吧?哼哼,我說話不算數你能把我怎麼樣」?胡非一 副女流氓的嘴臉。   「沒……不……姐……我錯了……就……就當……就當……您……可憐我 ……就饒過我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錯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別碰……疼呀……」,說著不得不說起來,「我混蛋……不該… …得罪罪姐姐……我給您錢……給你兩萬……五萬……饒了我吧……奶奶……親 奶奶……噢……求求你……別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繩子太緊了, 受不了……松一松行嗎……好累呀」。   胡非臉上調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緊了是吧,好吧,就給你松一松,誰讓 我心腸軟呢」?說著走上前,將連接著秦楚陰蒂與腳趾的線繩解開,然而再拴時, 胡非並沒有將線繩放鬆,而是更拉緊了幾公分,使原本已經很短的長度拉到更短, 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為比剛才更緊了一些,疼的秦 楚咧著嘴叫起來。   「怎麼樣,比剛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臉上是一副誇張的調皮的樣子,故作 不知地問道,「你還要不要嫌捆的太緊,要是還嫌緊,我就再給你松一下,還要 嗎」?   「不……不要……」。   「比剛才舒服些嗎」?胡非低頭附視著繃著全身的勁忍受堅持的秦楚,問道。   「姐……是……哎呀……姐姐……你們不能這樣呀……太過分了……您們開 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碼吧,我全聽您們的……親姐姐 ……親媽媽……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開心,哈哈,可解恨還遠遠沒有」,說著話站起來,「老實在這 呆著吧你」。說完又將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六、亂倫   這邊,譚波一直玩弄著林康。用她那經過了日本及中國各地學來的挑逗男人 的最有效的方式讓林康這從沒接觸過女人的男雛渾身騷癢的難以自控。她用手, 用嘴,用奶子,用腳丫,用上帝造人時偏愛給她的女性身體上所有極富性感的器 官,在林康全身上下親著,撫摸著,玩弄著,從林康漸漸發育起來的胸肌、耳廓、 鼻翼、乳房,到下身的每個腳趾,都玩弄了一遍,像是一計巨毒的毒藥施在了這 不諳男女之事的美少年向上、心裏。林康的下體因為受到譚波的挑逗而極端地膨 脹起來,又長又粗。   「哇,帥哥你好棒呀,姐姐好喜歡」。她含著林康已經暴怒了的大雞巴,舌 頭裹著,嘴唇纏著,誘人的話語說著。   這邊,胡非則在摟住嫣兒,一邊親她的臉蛋,一邊摸弄她的私處,並命令嫣 兒喊自己「老公」。有著同性戀傾向的胡非和表姐譚波本來就是一對,看到楚楚 動人的嫣兒,女流氓的本性讓她發洩到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身上。   嫣兒被她摸弄的下體也有了感覺,又被迫地咬住胡非的嘴唇,互相親昵起來。 但胡非仍然感覺嫣兒不夠熱烈,讓人取來了一個針劑,將滿滿一管約劑推入嫣兒 的屁股。嫣兒不知是什麼東西,輕聲叫著阿姨想拒絕。「要叫‘老公’」。胡非 糾正著。   不一會,針劑起作用了,嫣兒感覺渾身騷癢,象有無數雙手在她的花芯觸摸, 又像是千萬隻淫蟲在她的下體爬行而產生的奇癢,她不自學地想要找個東西將體 內的奇癢控制。儘管她也已經大概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強烈的求歡欲望佔據了 她整個的思想,壓住了一切羞辱和悲傷,忘記了害怕,也忘記了一旁母親正在受 刑,她開始極度地配合著胡非,二人的胸部磨擦著,扭動著,嘴裏含混不清地叫 起來:「阿姨……噢……老公……我好癢……老公……阿姨……我要……要… …」。   林康跪在譚波的面前,雙手扶地,伸出頭,對著舉在自己面前的譚波的腳底, 舔舐著那腳底上踏滿的奶油。而譚波的腳卻不老實地晃動著,躲閃著,逗的林康 象條狗一樣的隨著那腳丫的晃動而追逐,並將那奶油舔進嘴裏。   「乖……好吃嗎?……只要你聽話……告訴姐姐,你聽話嗎」?   「好吃……我聽話……」。此時的林康已經象中了毒一樣地淘醉在從沒有過 的刺激中。   「看你這雞巴,想不想插逼?肯定想了,來,插進去」。說著,譚波將自己 的雙腿叉開,用手摸著濕濕的陰道口,逗引著林康。林康忍受不了這美色的誘惑, 握起大雞巴直撲過來,譚波一扭屁股,閃開了,又一把抱住林康,用手握住那暴 怒的硬棍,引導著將他的身體向著身旁仰面朝天躺著在胡非屁股底下舔逼的嫣兒 的對面。嫣兒的臉全埋在胡非的屁股下面,胡非則爬在嫣兒的上面,也用嘴同時 在舔弄著嫣兒的陰蒂。在胡非專業化的玩弄下,嫣兒已經是淫水長流,哼聲不斷 了,她不知道此時,自己親弟弟的大雞巴正在對準自己。林康已經完全被原始的 性欲包圍,此時的他,只要找到一個能夠發洩的洞洞,不管是人的是動物的是膠 塑的,他只想插進去發洩,當然也不管是誰的了。看到姐姐嫣兒那嫩嫩的私處, 不但沒有受到道德的約束,反而有一種因變態而生出的極強烈的刺激,全忘記了 倫理的他在譚波的推動下,自己用手攥住雞巴,對準了姐姐的小小的逼口,慢慢 地插了進去。   「哇……!太棒了……林康,小帥哥你好棒呀……」。   胡非身下的嫣兒已經知道了是弟弟正在插入自己,但她好象一點也沒有反對, 而是完全陶醉在那升天一樣的快感中,拚命用力地咂吮胡非的陰蒂。林康將姐姐 嫣兒的雙腿扛到肩上,已經全不管媽媽正在一邊傲刑,用力地抽插著。嫣兒可愛 的小腳丫也勾住弟弟的脖子,腳趾捲曲著,可以看出她正在用力。   「噢……」。隨著一聲低吼,林康將自己火熱的精液噴射在姐姐嫣兒的身體 中。   「哇……好棒啊……」!胡非姐妹拍手叫好。仍舊捆著靠在一邊的秦楚看到 眼前這一幕,氣憤的渾身抖動,腳也踢蹬著,拉動著腳趾上的線繩扯著兩個乳頭 疼的不敢再動,便使勁搖頭掙扎,她想罵她們太缺德,使出如此的損招實施報復, 卻又不能,只有咬著嘴唇拚命搖頭以發洩她的憤怒,臉上滿布了淚水。   譚波走過來了,她輕輕地撫摸著秦楚的腳丫,「多美呀……」,又看著秦楚, 「好玩嗎」?   「也許她很高興看到自己的兒子女兒一起做愛呢」。胡非說著,她像是剛剛 想起什麼,問嫣兒哪天來的月經,得到回答後,她扳起手指算了一下,突然大叫 起來:「啊,太好了,正是排卵期耶」,接著又對嫣兒:「祝賀你呀,再過十個 月,你就可以做媽媽了耶」。又說:「不過要是生了寶寶,你說寶寶應該把你弟 弟叫爸爸呢,還是叫舅舅呢」?   已經清醒過來的嫣兒只是哭。   胡非走到秦楚身邊,用腳在秦楚極度張開的的下體上踩著,「祝賀你,要做 外婆兼奶奶了耶」。   突然她盯著自己的腳下,「哇耶!姐姐你來看呀!這婊子流了這麼多水耶」!   的確,秦楚很是沮喪,為什麼受辱又受虐的她一直興奮不斷呢?劇烈的疼痛 讓秦楚又忘記了剛才傷天害理的一幕,極力想解脫疼痛的心理重新佔據了她整個 的思想,「別……噢……不要呀……噢……別……鬆開我吧,饒了我,受不了了」。   譚波用一條狗鏈子牽著跪爬在地上的林康走到了秦楚面前,「乖乖,看你媽 媽的淫水,把地板都弄髒了,去,舔一舔」。說著用鏈子拉著林康將他的頭按在 秦楚的張開的陰戶面前。   林康不知是出於害怕,還是出於興奮,竟然毫不猶豫地爬在了媽媽的陰道下 面,用舌頭舔舐秦楚屁股下麵那濕濕的一汪淫水。   「好了,再舔舔你媽的逼,看她這騷水真多呀」。   林康舔乾淨了秦楚的逼上的水。   「看,你媽媽的腳好累,給她親一親吧」。   林康將跪伏著的身體抬起來,用兩手抱住媽媽那嬌嬈的腳丫,用自己的臉貼 向那自己心儀已久的尤物。媽媽的腳比譚波胡非的腳都更加秀氣,雖然已經是快 四十歲的人了,腳型一點沒變,柔軟而不露骨,腳趾整齊圓潤,白裏透紅,因被 線繩牽著,五個腳趾可憐地勾著,更顯動人。為了減輕媽媽的痛苦,林康用自己 的臉稍稍用力下壓,以使那繃緊的線繩緩和。秦楚也在自己兒子的幫助下,乳頭 與腳趾的痛苦在長久的煎熬中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但也只有那麼一小會,也就幾分鐘吧,林康脖子上的鏈子被譚波牽動,拉離 了媽媽的腳。   「噢……疼……」。剛剛休息了一會的秦楚的雙腳重又失去依託,線繩再次 繃緊,比剛才更加疼痛,她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呻吟起來。   林康直直地跪在媽媽的面前,剛剛軟下去的雞巴又一起暴怒般硬起來。   「你看你媽,剛剛舔乾淨的淫水又淌了一地板,你說你媽是不是個賤貨」?   「是……」。林康小聲應著。   「是什麼,說出來,讓姐姐聽聽,也讓你媽聽到」。   「是……我媽……是個……賤貨……」。   說到這句奇恥大辱的話,林康的雞巴反而更加硬了。而聽到兒子說出的這句 話後,秦楚的下體也更加地流出了更多的水。   「心疼媽媽嗎」?   林康點頭。   「這樣好不好,我們最喜歡看日本的亂倫電影,你們母子給我們表演一個, 表演的好了呢,我們就給你媽媽鬆開,你說好不好」?   當著媽媽的面,林康不好說好,但棒硬的雞巴跳了幾下,實際上已經完全暴 露了他的思想。   「嘴裏不好意思說,下邊已經點頭了,就算通過了」,胡非過來,又用腳踩 了一下那繃緊的線繩,「你呢,想不想鬆開」?   「啊……疼……別踩……噢……」。   「要想的話,就叫你兒子老公,說你的逼癢了,求你兒子用大雞巴給插插, 嗯?說不說」,說著,又用力地踩了那線繩一下。   「噢啊……別……我說……」。   「快點!說了,幹了,你就解放了」。   秦楚知道逃不過,而且那鑽心的疼痛讓她實在無法忍受下去,被迫地對著自 己的兒子羞辱地叫起來:「老……老公……媽逼癢……求你用你的……大雞巴給 ……給媽媽……插進來」。   「快點快點,你媽媽已經叫你了」。譚波牽動林康的鏈子,示意他上前。林 康幻想過多次的場景今天出現了。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媽媽,她那麼年輕那麼漂 亮那麼溫柔。特別是剛才他親過的那嬌嫩的腳丫和帶著媽媽早就吸引著他的氣息 的下體的味道,更讓他忍受不住,一種原始的衝動讓他近呼瘋狂,在得到譚波鏈 子的牽動後,他象一頭小豹子,雖然動作並不快但卻極猛烈地重新跪伏到媽媽面 前,將那紅紫的硬棒對準了媽媽流水的陰道,「蔔吃」一聲插了進去。   「啊……兒子……壞蛋……」。秦楚體內一下子被撐滿,有一種充實,有一 種如願以償,有一種羞辱,有一種刺激,有一種發洩,她叫了起來。   「要叫兒子老公」。胡非在一旁指導。   「是……兒子……老公……你……你壞……你壞蛋……」。   胡非又用同樣的鏈子牽來了嫣兒,讓她跪伏在媽媽與弟弟亂倫做愛的旁邊。 胡非蹲下,在嫣兒的耳邊耳語了一句什麼,嫣兒吃驚地將腦袋一躲,害怕地看著 胡非,胡非柳眉倒豎,「快問」。那神氣語氣不容反抗。   嫣兒跪著,開口怯懦地問秦楚:「媽媽,弟弟的大雞巴插的你爽嗎」?   「噢……不……」。   「你媽媽沒聽見耶,再問」。   「媽媽,你讓弟弟操的爽不爽」?   「啊……不……不……媽媽……是……爽……」。秦楚並不是違心地說的, 她已經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爽。   也許是為了讓媽媽輕鬆一些,也許是太愛媽媽的腳丫,林康用臉使勁地壓著 媽媽的向上舉著的兩個腳丫,線繩又得以放鬆,秦楚的痛苦又一次得以減緩,而 強烈的快感則快速地在她的全身燃燒起來。   「小帥哥你好福氣耶,第一個讓你操的是你的姐姐,第二個讓你操的是你的 媽媽,同時娶了兩個老婆,好棒耶」,說到這,胡非像是想起來什麼,「對了, 先進門者為大,警官姐姐,你只能做你兒子的小老婆了耶,還不快叫人家正門大 老婆一聲好聽的,不然要受氣喲」。   秦楚像是很配合似地,沒有再用進一步的逼迫,便側臉對著跪在一旁的嫣兒, 迷離著醉濛濛的眼睛,用變了腔調的語聲叫起來:「姐姐……嫣兒姐姐……噢 ……不……我是……不……」。秦楚語無倫次地叫著。   「既然她不要,那你起來吧」,胡非知道秦楚已經到了刺激的高潮的前夕, 卻仍然要裝出不情願的樣子,便用牽動鏈子將林康硬從秦楚的身體上拉開,「站 起來吧,讓她自己呆著吧,她不是說不要嗎」。   林康火紅棒硬的雞巴挺立著,十分的不情願地跪在媽媽的對面,他想重新撲 上去,但脖子上的鏈子掌握在胡非手中,使他動彈不得也不敢妄動。秦楚正要到 達高潮的前沿,兒子的大雞巴正頂的她如仙如癡的時候,卻突然被拉開了,一下 子感覺十分的空虛,再加上雙腳失去了林康的支撐,重新拉動乳頭,疼痛也讓她 更加難忍。她有點後悔了。   「啊……不要……好疼……」。   「臭婊子,什麼不要,想挨操了還要裝蒜,不要就自己呆著吧」,一邊說著, 胡非用腳踩著那線繩,拉動著秦楚的腳趾和乳頭。   「啊……別踩……我要……我要……我錯了……我要……」。   「要呀,那就認真的誠懇的求你兒子,記住要叫老公,求的我們聽著滿意了, 就讓他上你,怎麼樣」?   「是……」,此時的秦楚由於疼痛也由於性欲的需要,便全然放棄了做母親 的尊嚴和大牌主持的架子,艱難地斜靠著自己綁在背後的手臂,用力地向懷中收 籠著自己的雙腳,大張著濕漉漉的陰門,對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子那緊挺著的肉棒, 屈辱的也是興奮地叫起來:「姐姐,我錯了……我……裝……裝假……我要… …」,說著又對著林康,「好康兒,給媽媽……媽媽要你……」。   「要叫老公,你這婊子」。   「是……康兒老公……媽媽要你……媽逼癢……媽媽要你操我……來康兒 ……老公……操我……」。   在秦楚把該說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了,林康終於得到允許,重又撲在媽媽的面 前,將那已經忍受不住了的肉棒對準了媽媽的陰道口,猛地插入,「我要……啊 ……好大……滿了……我滿了呀……」。秦楚有了譚波姐妹的逼迫,像是找到了 遮羞布一樣,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性欲,狂叫起來。   「看,你媽媽要搶你的老公耶」,胡非摟住嫣兒,嘴對著嫣兒的耳朵吹著氣, 「她不叫你好聽的,就不讓你老公操她了,讓她快叫幾聲好聽的」。   嫣兒不知是中了毒,還是因為害怕,或者還是因為感覺這樣的虐待十分的刺 激,便附身在媽媽旁邊,比前更加投入地對著正在讓兒子操逼的媽媽說著:「弟 弟是我的老公,你不說點好聽的,不給你了」。   「嫣兒……別折磨媽媽……媽媽……受不了……嫣兒姐姐……好嫣兒……好 姐姐……親姐姐……不要……」。聽到女兒如此羞辱自己,秦楚的臉羞的通紅, 可她也在亢奮狀態,說出話來有羞辱也有放浪。   林康不說話,卻喜歡聽嫣兒與媽媽的對話,他臉上的肌肉扭曲著用力,牙咬 著,嘴呲著,喉嚨裏發出悶吼,臉更緊地貼著媽媽的腳丫,下身犯向前挺送,渾 身大汗淋漓,象一頭髮了瘋的豹子。   「康兒……好大……壞小子……你好大……媽媽要……不行了……兒子… …好兒子……你弄死媽媽了……啊……康兒……壞蛋……媽媽不行了……噢… …老公……噢……」。   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秦楚泄了,幾乎是同時,一股股火熱的精液射進了自 己的子宮。                               七、酒宴   一年以後。郊外,眾所周知的富人區,秦楚的另一處住宅。   秦楚正在接待兩位貴客,一位是新加坡籍北京人,是個身家十數億元的廣告 商人,另一個則是他的一個助手。   譚波胡非已經有兩周沒有再騷擾她,她想,也許她們已經厭倦了不會再找她 麻煩了吧,更也許,她們說不定在與流氓團夥的火拼中死於非命了吧,要是這樣 最好不過了,那天的一切便讓它成為一場惡夢吧。   但明顯地,她想錯了。   「叮咚……」門鈴好聽地響起來。   秦楚微笑地向來客點頭致歉,然後款款起身走到門邊拿起聽筒,裏面傳出了 胡非那惡魔一樣好聽的聲音,「秦警官,在家呀」?   聽到這聲音,秦楚眼前黑了一下,頭也暈起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支吾 著:「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剛剛問完這句話,她就明白過來,這不是費話 嗎,王丕五是何等人呀,「哼!我們知道的比這還多呢」。那邊得意地說著,她 似乎又看到了那魔鬼一般漂亮卻又惡毒的臉,「我……家裏……有人……有… …客人……」。   「少費話,開不開門」?對方的口氣不容她猶豫下去,她別無選擇地按下了 開門的按扭。   之後,她稍稍醒過神來,強力地面對著牆壁,定了定神,才轉過身來。   「又有客人來,可能找我有點私事,我看今天是不是……」。她是想說今天 就到這裏,那廣告商人卻操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說:「沒關係,反正我們已經談 好了,下面的事情就是想請秦處長賞光一起晚飯了」。   秦楚還想說什麼,客廳門響,她又一次戰抖著拉開了房門,譚波、胡非姐妹 已經歡快地跳進門來。   她努力裝出鎮靜,等待著那惡夢的來臨。   「楚楚姐姐,你不太歡迎我們耶」,隨著胡非一聲嗲叫,秦楚還沒反應過來, 脖子已被胡非的手臂圈住,「姐姐不想我們呀」。   兩個美女撒著嬌抱住秦楚親昵,像是親密的姐妹間調笑,這反到讓秦楚一下 子無所適從。   不過秦楚畢竟是秦楚,她一下子鎮靜了自己,也作戲一般嗔怪地推開二人, 「看你們瘋的樣子,沒看到客人呀」。說著轉身向客人介紹,「這是我的兩個小 妹,我們以前合作過節目的」。   二人這才站定,調皮又不失禮貌地對客廳中的兩位貴賓極快地點了一下頭, 「嗨!你們好」!   看二人活潑可愛的樣子,極象兩個在讀的大學生,引得色迷迷的周先生極喜 歡地相邀:「兩位小姐要是方便,一起晚飯好嗎」?   「好呀!肚子正餓了耶」。譚波一口答應了。   二人還是遵守前約,沒有讓她當眾出醜,秦楚多少放下一點心來。   原來王志五團夥搞定秦楚後,便規定譚波二人絕對保證秦楚的身份地位不受 影響,因為他們不想玩弄一個落魄的無業女人。他們要玩的是在本市有著相當影 響力的美女警花,是全國知名的大牌主持。   「二位先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就下來」。   「姐姐,上次我們一起玩的錄影製作好了耶,好好看,送給你一套」,說著 話,譚波從包裏拿出幾張碟片。   秦楚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什麼好錄影,我們一起欣賞好不好」?周先生揍過來打趣。   譚波手舉著影碟,雙眼近近地看著秦楚:「要不要給他看」?   秦楚嚇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眼神中重又現出乞求的字句,只是差一點就要給 譚波跪下去了。   只一兩秒種的時間,譚波擔心繼續下去會弄出麻煩,看看效果已經達到,便 轉過臉,假裝生氣地呶起小嘴,對著周先生:「去!不給你看」。   秦楚悄悄長出了一口氣,怕自己的臉色被客人察覺,沒敢回臉,便說著: 「我去樓上換衣服,你們稍等」,便邁步上樓。   「我們幫姐姐挑件好看的衣服」,一邊說著,胡非潭波也跟了上來。   到了樓上,轉到衣櫃前,秦楚正要開衣櫃的門,已經跨到她前面的譚波一把 揪住了她的衣領,「啪、啪」就是兩耳光。   秦楚正待反應,胡非又一腳踢在她的膝彎處,「跪下」!   秦楚本能地跪了下去。   「要你開門,看你那個羅索勁,忘記自己是誰了」。譚波氣勢洶洶地罵著。   秦楚想哭,可沒敢,木木地跪在地板上,抬起頭,可憐地看著譚波:「我 ……我……」。   「回來收拾你」,說著話,胡非從包裏取出一個東西,「脫褲子」。   秦楚乖乖地退下了褲子。   「自己戴上」。   這是一個新式的女用電子振盪器,秦楚羞怩地按照二人的逼迫戴上了那個玩 藝。   這個振動器不是直直的那種,而是彎鉤狀,火腿腸般粗細的彎鉤狀振動主體 插入內陰,頂端恰好頂在內陰上側的G點處。露地外面的部份則剛好按摩著陰蒂, 上面有大中小三個檔位,胡非動手將其打開,輪換了三個檔,譚波又試了試狀在 衣袋裏的搖控器,然後才允許秦小組換衣服。   五個人開了兩輛車來到了一處也在郊外的五星級酒店,要了一個包房,摒退 了服務員,五人開始了晚宴。   那個生長於北京而加入新加坡籍的周先生有三個美女相陪飲酒,喜形於色, 酒喝的特別多,話也多,不停地說著各種葷笑話。   譚波也加入進來,對秦楚問道:「周先生,聽說有許多有身份的人特別另類, 比如玩同志呀,玩SM呀,你在新加坡,一定遇到過對吧」?說著話,藏在認袋 中的手悄悄打開了搖控器的開關。   秦楚下體內的振盪器振動起來,她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那玩藝太得害了,她 身體中最要命的兩個興奮點全被快速地按摩著,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但她畢竟是在公眾面前做秀習慣了的,仍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用公用筷 子夾住一個大蝦遞給譚波:「妹妹,嘗嘗這個,味道還不錯的」。   同時,用眼睛飛快地看了一眼譚波,又故意地轉移話題,「我上次去新加坡, 有一道菜,怪怪的味道,是用蝦還有洋蔥一起做的,那道菜叫什麼名字來著」?   周先生正要說的話被打斷,卻並不死心,恰好這時胡非卻緊緊地抓住剛才的 話題不放地問:「對了,我聽說越是有身份的人越喜歡玩另類」,說著,又沖著 周先生,「聽說在新加坡玩SM是合法的,還有公開的俱樂部,而且全是些有身 份的人才去的」。   周先生在幾杯下肚的酒的刺激下,胡亂地說開來,「新加坡不如日本,但也 有各種另類俱樂部,象你們這樣漂亮的小姐,如果要是喜歡,准受歡迎」。   譚波接過話頭,沖秦楚壞壞地一笑:「姐姐你看人家周先生很開明呢,姐姐 幹嗎老是壓抑自己呢」,說著話同時,將搖控器的開關又加大了一檔。   秦楚的下部已經出水,呼吸也已經變得急促,只是儘量地克制著,沖著譚波 嗔怪道:「去你的,不說好話」。   「哎呀,姐姐你臉紅了耶」。譚波裝作開玩笑,壞壞地對秦楚說。   「我喝不了酒,你們非要我喝,我不喝了」。秦楚拿酒做檔箭牌。   剛才在秦楚家中還一直裝出一副紳士風度的周先生也壞壞地,「秦處長未必 也有什麼不一樣的雅趣」?說著故意擠了擠眼。   「亂說,罰酒」,說著秦楚拿起了酒瓶,這時的譚波,又將搖控器的開關開 到最大,以致于秦楚的雙腿都開始抖動起來,似乎下面也有了些振動帶來的嗡響, 她不得不全身用力地夾緊大腿,她感覺到她的內褲大概已經濕透了。   這時,剛剛進了洗手間回來的胡非從包裏掏出了一個精美的飲料瓶,遞給秦 楚,又轉臉對周先生,「不准欺負楚楚姐姐,再讓她喝酒我要懲罰你們」。說完 又對秦楚:「姐姐臉都紅了,不喝酒了,喝妹妹給你準備的飲料,解酒、美容」。   秦楚隱約意識到了什麼,接過胡非弟過來的飲料瓶,打開蓋子,猶豫著。   胡非一支手在桌子底下,使勁地掐著她的大腿,勸說著,「喝吧,我知道你 喜歡喝這個」,同時用眼睛看著她,那目光中隱含了威脅。   秦楚被掐得差點叫出聲來,看到胡非那樣的眼光,她舉起了瓶子,往嘴中灌 了一口。   「嗯……」,她本能地想噴出來,但她沒有。那是一瓶還帶著溫熱的胡非剛 剛撒的一泡尿。   為了不讓人看出,她裝作嗆到了,使勁地假咳著。同時,她內心中不知生出 了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那一直不停在振動著的振盪器 的作用,也許她想早點喝下去免得被兩個男人發現,她在咽下了第一口後,竟然 再次地舉起了瓶子,抑起頭,「咕咚、咕咚」地一氣喝光了那滿滿一瓶的尿。   「姐姐,慢點,我也給姐姐帶了一瓶呢,你看是現在喝呢,還是過一會再喝」? 譚波也趁火打劫地問道。   「過一會吧」秦波的眼裏流下了羞辱的淚水,但為了掩飾自己,又假裝地咳 著。   大概酒喝多了,周先生和他的助手也先後頻繁地去廁所,趁著周的助手不在, 周先生又正與胡非專心說話的當兒,譚波悄悄拿過秦楚面前的小調料碟,無聲地 將一口粘痰吐在裏面,然後又推回到秦楚面前,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楚,又看了一 眼那小碟。   秦楚明白,也趕緊趁著人不注意,將一小塊生魚片夾在裏面,然後端起小碟, 沾著譚波的粘痰吃了下去。   秦楚起身去洗手間。「姐姐我也去」,譚波甜甜地叫著,追了上來。   到了廁所,譚波與秦楚擠進了一個房間,不容分說,便一把揪住秦楚的頭髮, 強行將其按跪在地上,然後快速褪下褲子,「張開你這騷逼嘴」。   秦楚可憐被譚波擺弄著,屁股坐在兩支腳上,抑著粉臉,正對著譚波黑叢叢 的肉逼。   「近一點,婊子」。秦楚的嘴貼上了那髒髒的不知被多少男人操過的肉逼。   很快地,一股腥騷的熱流噴進了她的喉嚨……   「一會我說什麼你就只能說是,聽到沒有,不然看老娘收拾你」。   「姐姐……奶奶……饒了我吧……我真的聽您的話了呀」。秦楚不知譚波又 要出什麼壞主意,害怕地求饒。   「當著那人的面讓我們玩,聽到沒有……」。   「不……不能……姐姐好姐姐……說出去不好呀……」秦楚打斷了譚波的話。   「啪」,一個耳光打在秦楚的臉上,「聽不聽」?   「姐姐……我……聽……」。   二人走出了廁所。餐桌上那名助手已經不知什麼時間走了,只有周先生和胡 非一臉壞笑地看著秦楚。   「周先生,有個小忙想請你幫助,嗯……」譚波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吧,我都和人家周先生說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周先生熱心腸,保證不 會往外說出去的」,胡非說著,又轉臉問周,「是吧周先生」?   週一臉壞笑,卻也不無緊張地看著越發羞怯的秦楚,懷疑地問:「真……」?   「哎呀,既然周先生知道了,姐姐就別害羞了,說吧,人家又不會出去亂說」。   秦楚把頭低下,「我……我……想……」,仍然沒有說出口。   「哎呀我替姐姐說吧,我楚楚姐姐確實有個另類一點的愛好,不過呢……」。 稍停頓後,譚波接著說,「她喜歡讓人虐待,而且越是不把她當人看她就越興奮, 我們姐倆就是她請來專門對姐姐施虐的,哎呀!周先生,你不知道,開始我們好 不適應耶,你想呀,楚楚姐姐是全國聞名的美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 我們算什麼呢,可姐姐非要我們這麼做,姐姐對我們那麼好,我們只好按照姐姐 的要求做了,哎呀,你不知道,我們好難適應呀」。   秦楚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全身都在抖,不知說什麼好。下體內的振盪器正開 在最大檔振動著,她的陰水已經漫延開來。   「開始嗎還是我們三個人玩,可後來呢,楚楚姐又想當眾玩,可畢竟不安全 呀,剛才姐姐在廁所求我和周先生說,要周先生在旁邊看著玩,說那樣會更刺激, 可她自己又不好說,周先生,你不會見怪吧」。   「是的是的,很正常的,如果秦小姐喜歡,我到是願意當個合格的看客」, 說完又加上一句,「如果秦小姐有另外的要求,我也全力滿足」。   「哎呀,我剛才已經和人家周先生說好的,周先生願意保密,更願意配合, 姐姐你就別不好意思了唄,人家周先生馬上要飛回新加坡了,多難得的機會呀」。 胡非說。   秦楚象個可憐的落在惡貓爪下的老鼠,明明知道要被吃掉,卻還要欲擒又縱 的戲弄一番,她不敢申辯也不敢解釋,二人說什麼她都只能默默地承認著,她不 住地點頭應著,不敢抬頭看周,連暴露出的後脖徑都羞紅了。   譚波等的不耐煩,明顯帶著慍怒摧著,「哎呀楚楚姐姐,你到是願意不願意 嗎,你看你剛才在廁所時非要我們當著周先生的面虐待你,現在怎麼又這樣了, 你要是不願意等周先生飛走了你可別後悔」。   「我……願意……」。   「姐姐要是願意,我們可就開始了」,胡非說著,又對周,「周先生,別見 怪呀」。   「哪里?哪里?在新加坡、日本我經常光顧SM俱樂部的,不過秦小姐喜歡 這個到是很願意看的」。   「姐姐,開始嗎」?   「嗯……」。秦楚低頭答應著。   「那你覺的這是你應該坐的地方嗎」?胡非變了腔調,冷冷地說。   秦楚略一猶豫,便站離了椅子,慢慢地,跪在二人腳旁。   「啪……」!胡非一個耳光打去,「賤貨,裝什麼裝你,幾天沒舔腳了,還 不快點給老娘脫了鞋舔」。   當著周先生的面,秦楚低頭含羞地為胡非譚波舔淨了腳丫。   「去,爬過去對周先生說你是個什麼東西」。   秦楚雙膝跪著,蹭到了周先生面前,低著頭,「我……我是……」。   「痛快點,告訴周先生你是一個喜歡讓千人踩萬人踏的賤貨,求周先生用腳 踩你」。   「是……周先生,我是……一個……賤貨,喜歡讓人……虐待的……,別把 我……當人看,用您的腳……踩……我……」。   周先生抬起了一支腳,「穿鞋踩還是脫了鞋踩呀,還是脫了吧,鞋底多髒呀, 我都捨不得踩這俏臉」。   秦楚為他脫去鞋襪,雙手抱著那大臭腳,舔舐起來。   …………   「好了,賤母狗,喂你吃點東西了」。   說著話,胡非將一個果盤中的水果用腳踩爛,又吐了幾口唾沫,還從襠裏掏 出浸了經血的紙巾放入,譚波又將嚼了半天的飯吐在盤中,又要秦楚雙手端著, 跪到周先生面前,教幼兒學舌似地教秦楚求周先生吐痰並撒尿在盤中給母狗增加 營養。   秦楚乖乖地學說了。那個壞蛋周先生,竟然真的將果盤拿到了洗手間,尿了 一泡尿在裏面,然後端出來放到了地上。   可憐的秦楚,跪趴在地上,用舌頭一點一點地舔淨了盤中有唾沫有尿還有嚼 過後吐出來的剩飯的雜食。   ……   一會學狗叫,一會表演自慰,一會捆綁的一動不能動的挨耳光,差不多一個 多小時後,遊戲結束,秦楚又被請到了座位上。幾個人重新又變回到原來的角色。   秦楚恨不能一頭撞死在桌角上,但她不敢,她只想早點結束,早點打發周先 生離開這個城市,甚至離開這個地球。   但那姓周的卻打電話要助手一個人先走,而將自己的機票退掉了。   譚波姐妹與周先生似乎興致正濃,饒有興趣地談論起來,很明顯是想要再羞 辱她。   「哎呀楚楚姐,跪疼了吧」?   秦楚無語。   「你還說呐!讓楚楚姐說自己是婊子養的,連人家楚楚姐的媽媽都污辱了, 壞蛋!楚楚姐,她壞不壞」?   「是……小壞蛋……」,秦楚勉強作戲似地回答了一句。已經習慣於做秀的 秦楚今天的表演卻顯得笨拙。   「實在不好意思,上午打了半天網球,腳也沒洗,是不是舔著很臭哇」?   「臭死了」。秦楚很不想回答,卻又不敢不回答。   「那也沒有周總的腳臭呀」,說著,胡非對著周,「周先生,你的腳也太臭 了,隔幾米都熏的我出不來氣了。不過我楚楚姐到是滿意了,你不知道,楚楚姐 姐最喜歡聞臭腳臭襪子,平時經常要我們兩個穿網球鞋還不准許我們洗腳,哎呀 臭死了,可她總嫌我們的腳味道不夠臭」,說著又問秦楚,「今天滿意了吧,姐 姐」?   「哎,周先生,你從哪學那麼多捆綁的花樣,今天我們可學到新東西了。不 過你把那麼粗的臘燭塞進楚楚姐的肛門,你好狠呀,我們都捨不得插姐姐的肛門」, 說著又轉臉,「是吧姐姐,我們從沒插過你肛門吧」?   「去你的吧,你上次用鞭子把手插姐姐肛門,插完了又嫌姐姐的屁眼弄臭了 你的鞭子,逼著姐姐用嘴唆乾淨,還要姐姐給你道歉,人家屁眼讓你用鞭子把插 了還得給你首歉,你多壞呀,是吧楚楚姐」。   「我鞭子把才有多粗,周總的臘燭也太粗了,姐姐都叫你親爸爸了也不撥出 來,看你把我們姐姐的屁眼給插的,壞老總」。   「對不起,秦小姐,沒有得罪你吧」?周也又恢復了原來的態度,畢竟他並 不知道這戲裏還又有戲,但也覺得三人的關係似乎有某種微妙。   「姐姐,你是第一次吃男人的尿泡飯吧,哎呀,看你吃我都想嘔吐了,多髒 呀」。   「親奶奶,求您……別說了……饒了我……」。秦楚實在不願意再忍受這語 言上的羞辱。   「哎呀!別介呀姐姐,遊戲都結束了還叫奶奶,讓做妹妹的怎麼受的起呀」。   胡非面對面地看著秦楚,「看,妹妹不好,剛才手重了些,看臉都打紅了, 哎呀!姐姐,你要是疼就說嗎,看把臉打的,對不起呀姐姐」。   說著突然驚叫起來,「姐姐,你嘴唇上沾的什麼」,說著用手去秦楚的嘴唇 上去摸,「哎呀……好煩……我的經紙巾」。說著狂笑起來,譚波也笑得用雙手 捂住了臉做害羞狀。   「壞蛋,你把帶血的經紙巾讓楚楚姐姐吃,好煩呀你」,說著又對秦楚, 「姐姐,打她,下次不要她玩了,她太壞」。   「怎麼怪我呢,姐姐喜歡嗎,不這樣姐姐會覺的不過癮呢,是吧楚楚姐」?   秦楚努力地強撐著才沒有當場暈倒。   …………                              八、自辱   當晚,秦楚與譚波胡非共駕一台車回到了秦楚的別墅區。